5月27日上午11点,中国国家测量队队员成功登顶珠峰,对珠峰测高。这是继1975年后,中国再次测量珠峰的高度。登顶的那一刻,万众瞩目。体能、意志、科技、装备、智慧……为这次艰难的攀登,提供了最大可能的保障。而前不久,一位翼装飞行爱好者不幸离世。虽然事故的原因还未见发布,但没有携带GPS定位设备和手机,无疑给搜救带来了极大的困难。无论是国家力量还是个人爱好,户外运动为我们打开了一扇又一扇更深刻地了解这个世界的窗口。专业的装备,则能让我们更有保障、更有乐趣地欣赏这个美丽的世界和我们的生活。“老史,如果我安排你再冲一次顶,但你可能要冒一定的风险,但风险程度百分之百在我的能力控制范围之内,你干不干?”“户外永远只是我的业余爱好,绝对不会成为我生活的主流。我有喜欢的工作,有老人,有老婆,有孩子,我不允许自己面临任何风险。并且,在既成事实之前,我不相信这个世上有什么百分之百。”2017年7月21日,在慕士塔格峰从C1营地下撤回大本营的山脊上,新疆艾尚峰探险创始人默竽,我的朋友加兄弟,和我有这样一段对话。而就在前一天的C3营地和当天的C2营地上,我还在帐篷里一边整理装备准备下撤,一边止不住地泪流满面。甚至,在C3营地下撤前,我坚决要求默竽给我配个向导,再冲一次顶。当然,遭到他铁青着脸坚决的拒绝。直接原因,是拉肚子。从进大本营开始,一直拉到了出大本营。无论是拉练还是正式攀登,走几步就要艰难地脱下连体服,骑在雪坡上,两条腿一高一低地变换着各种姿势拉……虽然拉到最后只是噼哩叭啦地几个屁。每天都眼巴巴地看着队伍渐渐远去……没有适应高反么?我在川滇藏负重徒步登山这么多年,啥叫高反?水土不服么?我一有假期就窜到这窜到那,啥叫水土不服?我专门买了本厚厚的《高原医学》,也请教了几位新疆登山界的前辈,但一无所获。后来,我认为,可能是一直以为傲的体能出了问题。人在高度疲劳的情况下,身体的器官运行可能会有变化,肠胃系统紊乱,就可能会拉肚子。慕士塔格回来后,经过短暂休整,我听从了以前一位登山界前辈的建议,开始跑步。为了检测自己的体能到底处于一个什么程度,跑步不到一个月,我参加了一场半程马拉松,成绩238。为了再次检测自己的体能,一个月后,就参加了一次全程马拉松,成绩415。冬天来了,理工大的操场上的背阴处,积雪多日难化。春天来了,江南俏丽的樱花开了。慢慢地,奔跑,已经成了习惯。和大神比,这个成绩仍是个跑渣,但多一个运动经历的同时,也引发着我的思考。2019年7月,经默竽邀请,我重返慕士塔格,成功登顶。攀登时,特别是冲顶那天,我的上升速度明显地比较慢。但在下撤的时候,我自己感觉都和个兔子一样,以致于最后领头的夏尔巴都对我翻开了白眼。当然,也可能是因为憋着一肚子东东急着回营地拉出来……一是心理原因,过于谨慎要尽可能地给下撤多保留体能。二是明显地感觉太冷太冷了导致肢体行动能力降低。然后呢?原因还有一个,爬坡能力差。TNF100莫干山60公里组,我在雨中的莫干山镇撒足狂奔,见到志愿者就问“还有几分钟?”最终,在关门前两分钟冲线。TNF100秦岭50公里组,我一边向终点冲,一边对着数倒计时的主持人喊“大哥等等我~大哥等等我~”,仍然超时两秒钟被关门……有时候我就想,如果在CP2的时候,我端着那个盛黄桃罐头的碗少摆几个姿势少请“豆芽草”给我拍几张照片,这两秒钟,可能就有了吧?如果在那个长满青苔的小溪里,我在摄影师面前少蹦跶几个来回……这两秒钟,可能就有了吧?人一旦动了登8000米的念头,就很难抑制,除非真没钱。咱是真没钱,但咱有梦啊。我常常想,8000米之上,冲顶那天在极寒天气下长途跋涉,要有着怎样强大的体能和强大的意志力?为了测试自己长时间行进后的精神状态,我决定跑一场百公里。TNF100北京100公里组,在眼镜不慎被踩碎的情况下,我努力睁大一双混花的老眼,在风里雨里漆黑的夜里和台阶和下坡搏斗,终于在关门前最后一秒钟冲线……10多年前喜欢徒步的时候,我就羡慕大神们胸前挂着的GPS。跑马拉松的时候,我就羡慕大神们整天谈什么心率……直到有一天,我也有了一块专业腕表。在户外,有些专业化的装备是必不可少的。他们能为我们的户外运动带来更多的保障,使我们能更多地感受到户外运动的乐趣。当扬起手腕看时间的时候,这块腕表提醒我:应该出去跑几圈了。当扬起手腕看时间的时候,这块腕表提醒我:这月的跑量还没有完成。当扬起手腕看轨迹的时候,这块腕表提醒我:自己跑出来的轨迹,图案才是最美的。这是保障,是监督,也是个能带来更多乐趣的大孩子玩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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